“咱们的部队毕竟太年轻了,我是真怕转移变成了丢盔弃甲的溃逃啊!”
“其二,高士傧的手中毕竟握有一个骑兵营啊!这支部队,咱们不得不防啊!”
安娜笑着说:“老汤说你钻入了牛角尖你还不承认,要我说啊,老汤说得一点都没错。”
“是!对手的步兵和骑兵确实都比我们快,想让咱们的战士跑赢他们确实很难。但咱们可以让他们把速度降下来啊!”
“只要他们的速度比我们还慢,那不就得了?”
陈启民说:“你是想让我们层层阻击、触之既走?”
安娜说:“没错,我们的部队已经建立了六年了。这六年来,虽说我们没有同正规军交战过。但是,战士们也不是完全没有见过血的。这么多年下来,吉林地面上的土匪、恶霸被咱们剿灭得差不多了,战士们也不能算是新兵蛋子了吧?”
“再说了,咱们的部队纪律性那么好。你担心部队会在撤退的时候溃散,要我说,你这就是关心则乱。而且我严重怀疑,你对我们的部队没有信心。”
陈启民思量了一会儿:“既然你跟老汤都认为可行,那我就听你们一次。”
说完,陈启民把旅部所有的参谋都叫到了身边说:“算上我跟安娜,咱们这里正好是六个人。这样,我现在就说明作战计划,一会儿咱们一人一部电话,同时给六位营长打电话。把作战命令一起传达给他们,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众人轰然领命。
正是因为这小小的插曲,导致陈启民在最后时刻改变了作战计划。
高士傧在望远镜中看见第二营正在转移,他心急如焚。
孟恩远却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到底在紧张个啥?”
高士傧虽然心中焦急,但是孟恩远问话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他就只能耐着性子说:“敌人的装备、火力都太强大了。如果双方都是全盛时期,即便我们倾尽全力,正面对决我们恐怕也不是人家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