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不是。”
“闹别扭了?”
“没。”
“你要不要听这个。”柳下溪笑着拿出吴女士的口供录音:“这是雷长洲情妇的证词,里面有几句很有意思的话。”
“我要听。”邹清荷兴趣提起来了。
“听完了要把你的看法说出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嗯。”邹清荷立即打开了录音机,认真聆听起来。
“你怎么看?”
“她透露了几点信息:第一点死者有关系密切的男性友人;第二点雷长洲可能另外有情人;第三点证实了雷长洲出现在现场的合理性;第四点死者多次深夜打骚扰电话。”
“呵呵,前提条件是:她没说谎。”
“说谎?”
“对,我觉得她在某些事上说谎了。你没见过她本人光听录音分辨不出她是不是在说谎。她发觉我们对雷长洲有所怀疑之后,说出的口供多对雷长洲不利。”
邹清荷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摇头:“我感觉不出她的口供有问题。”
柳下溪笑了笑:“这是我的直觉吧。见了这位吴女士,无法对她有好感。这个人目光闪烁游离,不象会说实话的人。我请人调查了一下她开的那家美容院。她跟雷长洲的事被死者知道之后死者多数上美容院找她闹过,现在已经没有女顾客上门了。美容院经营不下去马上要倒闭了。”
“你认为她有嫌疑?没可能啊,就算她恨死者却没有杀人的条件。”
“是啊,她的确没有杀人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