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飞。”
“对,解飞!”
解飞觉得光头应该是习惯了短发男的自作主张,他只是撇了一眼自己就走到短发男跟前,按了按额头上的青筋,深吸一口气,大有马上就要发表长篇大论的架势。
“蝶叔,这次我真的有我的理由。相信我好吗?”短发男在面对光头的时候,眼神似乎柔和了许多。
光头回头又端详了解飞片刻,迟疑地说:“你打算让他干嘛?”
“不如先从招待做起?”短发男好像没看见光头脸上的惊讶,向解飞伸出手,“段野,现在你知道我的名字了。”
和解飞握了握手,段野继续说:“刚才我们穿过的那家野蔷薇就是我开的。今后你名义上是酒吧的招待,实际上属于保安人员。野蔷薇四点开门两点结束营业,有问题吗?”
解飞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我不会做保安。”不是开玩笑吧,不要说事职业保安,他甚至连大学体育成绩都属于中下。
“没关系,蝶叔会负责教你一切需要懂的东西。”段野拍了拍解飞的肩膀,“刚开始的时候你十点来上班,蝶叔训练你六小时,剩下两个小时实习。等什么时候蝶叔觉得你可以了,再开始全职。月薪五千,酒水提成和其他招待一样。以后你就叫我小野,我就叫你……嗯……飞哥?”
“……”
“可以吗?”
“好。”
离开了段野的地方,解飞惊讶地发现这里距离自己家竟然不太远,也就是四五站公交车的路程。
坐在公交车上,解飞开始思索他为何会鬼使神差地答应了段野的邀请。除了段野这个名字以及此人很有可能正在从事非法行当,他对段野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在今天之前他甚至不认识这个人。即便失业了,最好的选择难道不是重新找一份相关工作吗?怎么也不会想起去酒吧做保安吧?
可是偏偏就这么答应下来了,难道是因为段野的有些表情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里有股奇怪的冲动,就好像只要是这个人提出的要求就应该去尽量实现?
说起来段野正在做的事好像很危险?这从那个光头“蝶叔”关切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算了,一样是工作,要是可以顺便看着段野的安全就更好了。解飞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竟然已经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了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