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会啊!”白麒不由苦笑。要学会做一个父亲对他来说那绝对是高级课程,首先他就缺乏一个可以模仿的对象。
“不会可以学啊!你要不要先生一个试试?”解飞故意戳了戳白麒的小腹。
“混蛋!我是麒之子,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的东西!”
“哎呀,是这样的吗?那可真是可惜。”
“你……想要?”白麒不由有些动摇。亲生父亲临走时曾给了他麟之血,不过也警告过他麒麟产子的痛苦。不过如果是为了眼前的人,也许可以试试?
“对啊,生十个八个小小麒多好玩啊。”解飞一脸向往。
“混蛋!你做梦吧!”白麒不由恼羞成怒。为这种人动摇果然最要不得!
“这才像我的小麒嘛。那就暂时这么定了,等再过两年我们再来吧!唉……他管你叫哥哥,却管我叫爸爸,真不公平,明明长着一摸一样的脸!”解飞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哦,对了,回去之后一起去看看白硕阳吧!”
“啊?”白麒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思路跳得那么快。
“怎么说也是他的忌日。我想让你放开心中一切的不愉快,这一步就必须要迈出去。”
解飞的视线柔和得好像要滴出水来,白麒不由略微侧过头:“你说去就去吧。”
“到时候告诉你一件事,也许你就没那么恨他了。”
“我才不和死人过不去呢!我就是讨厌他!”
但凡答应过的事,尤其是答应了解飞的事,白麒从来不曾食言。所以回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主动提出要去白硕阳的墓地。
地方是当年霍峻选下的。尽管墓碑下只有一具空棺,葬礼却办得简单而又隆重。如今墓碑旁的松柏都已经超过了墓碑的高度,那个人盘踞在陵园西北角的一隅倒也清静。一小块草坪被修得整整齐齐,墓碑上也没有一丝灰尘,应该是雇了人天天在打扫的。
“有人来过了?”白麒指着地上的百合低声说,“难得还有人记得他。”
“他这一生活得也算精彩,又怎么会没几个人记住他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