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得志歪了歪嘴:“二郎君不如关心关心家里的画。”
“那画、那画……”徐羌本来想笑,还没笑出来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画必不可能是外邦金毛画的啊。
善善收到情诗情画的时候,外邦金毛正跟着他的那个马戏团上上下下蹲大牢呢!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谁给善善送鸳鸯了?
联想与徐善有过勾勾搭搭的郎君,一个答案在徐羌面前呼之欲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王大公公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徐羌耳边响起。
徐羌:“……”他死了!
徐善和陆濯,两个人相携而行,谁也没空去想徐羌。
“我不应让你喝下桃花饮。”陆濯兀地开腔,风牛马不相及地提起这桩事,“善善,此事是我之过。”
“五殿下何出此言,桃花饮是我自己喝的,与您无关。”徐善出言挑逗,“莫非五殿下有难言之隐,早已料到我对桃花饮不服?”
“是啊。”陆濯说道,“我都知道。”
徐善一怔。陆濯这是承认了?!
“我知晓你是试探我,于是我故意不吭声,哪怕桃花饮于你有害。”陆濯自我唾弃,“我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恶人啊。”
“不碍事。”徐善柔声安慰,“五殿下素来就是这样的人呀,相信您身边的人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不过善善,你也没好到哪里去。”陆濯说道,“你也是一个自作自受的恶人,我们坏到一处去了,天底下没有比我们更般配的人了。”
徐善:“?”怎么还带她哦。
“我想杀你,你也要我死;我舍不得,你也从没把事情做绝。我们都这样一半心狠手辣,一半优柔寡断,又歹毒又没用,善善,我们天生一对。”陆濯唇角漾起心满意足的弧度。
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