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啊,你今晚若是没事就在帐篷呆着,可别出去瞎溜达,别冲撞到什么,去不成西北。”徐善随意道。
徐羌眸光动了动,他还就逆反起来了。
善善不让他去,他偏出去,他这样的阳刚之人,可不怕冲撞什么,那些魑魅魍魉尽管来。
就在这时,他看到徐善又塞了把匕首在身上。
徐羌:“……”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做这些事,好吗。
“这个呀——”
徐善刚想解释,徐羌已经摆了摆手。
“不用说了,小妹,懂得都懂,我就是懂的那个人。出门在外,食些烤鸡,用匕首分食好啊,甚是好。”
非但如此,他甚至掏出来一些金疮药,把瓶瓶罐罐递给徐善:“小妹你细皮嫩肉的,若是不慎被树枝划伤、毒虫咬伤,且用来敷一敷。”
“二哥,不容易啊,你终于成长了。”徐善感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旋即扒拉出一块地图,圈了一个点递给徐羌,“你若今晚实在想出去转转,一定要当心,不该走的路别走,比如这个地儿。”
好一出投桃报李的戏码。
温氏很久不咳嗽了,这会儿重重地咳了一声:“你们当我这个母亲不存在是不是?”
“哪能呢。”徐善挽住她的臂弯,笑道,“娘后头必会以我为荣的。”
“我不管什么后头不后头。”温氏拉着脸,“总之你今晚不许出去!”
“可是已经有人来接我了啊。”
徐善话音刚落,外头传来王得志谄媚的声音:“徐小娘子,咱家殿下已经等着你啦。”
徐善弯弯着眉眼:“娘,我若是不去,五殿下怕是又要过来跟您行晚辈礼了。”
温氏:“……”
她目送徐善离开,再看徐翰林,他方才出去了一会,跟陆濯见过,此时脸上带着迷之微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