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正好在堵车,温荣瞥过群聊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若有所思地和温茶对视。
马上,他跟上温茶跳脱的思维,慢慢露出了然的笑意,知道温茶想要做什么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是。”
“那我们能拿到多少呢?”温茶问。
温荣回答:“当然是越多越好。”
“那就麻烦哥哥了。”温茶露出小狐狸一样狡猾的表情。
温荣和他如出一辙的凤眼同样闪着冷光:
不把温兴盛和齐家二房两头大肥羊连着羊皮带羊肉薅下来,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温荣这人平日里情商有时低到令人发指,但一到工作中,他就成了另一种令人发指的存在。
温茶这几天什么也没干,光听见各大银行发来的进账提醒了。
叮叮咚咚,堪比世界上最美妙的音符。
听温荣说,全是从温兴盛身上薅来的。
这个中年男人不老实,看来背着薛眉藏了不少小金库。
温茶把钱分成三等分,见者有份,分别又给了温荣和薛眉。一时之间,温家的财产总额虽然不变,但温家可能只剩下温兴盛一个穷人。
午后阳光明媚,薛眉安了个榻榻米在落地窗边,吃着温茶烘焙的小饼干,线稿散落一地,刷拉拉地勾勒服装的线条。
温荣如同一阵风,走进家门站到温茶和薛眉面前,往他们面前丢了一份清单,松开领结坐下,小口抿了一口伯爵红茶,示意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