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从椅子立坐直了身, 他问:“何谓用心?”
那弟子顿了一下,很快继续胡编道:“长老可多在意细处,譬如说,女孩子大多缺乏安全感, 如若能多花时间陪,那最好不过了。然后嘛,长老可以对小少主多体贴些,亲自为小少主做些事情……总之,长老要让小少主感到被在意,并且叫小少主知道长老的心意。”
女弟子说完,忐忑地抬眼,去觑喻闻铮的神色。
方才喻闻铮静静听着,俨然一副一字不落的态势,她原以为自己胡掰的话怕是要混不过去了,谁知事情恰好相反。
平日里倨傲冷戾的喻长老在感情方面似乎迟钝的过分,对她所说的话很有几分信服的样子,一双眉头不自觉蹙起,似在认真消化。
他这样子叫女弟子心生几分欺骗了人的愧疚感,可细细思索了一番,到底是不敢多言。
喻闻铮将那话反复回味了几遍,非但未明晰疑惑,反而觉得头疼。
眉头蹙得更紧了,他道:“麻烦。”
两个弟子几乎是同时一抖,以为惹了喻闻铮不开心,却听他继续问:“直接一些,本座不想听这些大道理,你只须说怎么做就是。”
“怎么做?”那弟子感到很难办,“长老,这……不同的人性格不同,喜好也不同,便是那话本里讨姑娘欢心的故事,也都不能一刀切的……”
喻闻铮敏锐地捕捉到“讨姑娘欢心”几字,打断她:“将你说的那些话本送过来。”
弟子闻言大骇,斟酌道:“长老,那毕竟是杜撰……”
喻闻铮只觉她聒噪,冷眼瞥过去,一字一顿重复:“拿、来。”
“是……是!弟子稍后就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