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典，你们可以写。”金发少年冷冷的看着他们，“但是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们得自己估量清楚。”

“否则，吾不介意再一次收回你们人类的圣光。”

在伺候金发少年就寝后，拉斐尔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后便看到木门旁倚着墙的加百列和乌列、米迦勒不由得微讶：“你们在这做什么？”

乌列冷着脸说：“守夜。”

加百列温柔的笑笑：“凡界的地方，我不怎么放心，而且我们又不用休息，给父神守夜也不错。再说……”加百列微垂眼眸，水蓝色的眼眸微黯，“我也想离父神近些。”

米迦勒嘟哝：“其实我更想进去里面守夜来着……”

拉斐尔哑然失笑，眼神却柔和了下来，他正要说点什么时却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可那也得看父神喜不喜欢你们像看门兽似的守在门口才行啊。”

贝利亚在四个天使长冰冷戒备的眼神中竖起食指与唇中间，做出嘘声的动作，笑吟吟的小声道：“别吵着父神，我们去客厅。”

“那里地方大。”贝利亚身旁的玛门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尖锐的小虎牙，天真邪气又森冷血腥。

利维坦对四个天使长无辜的眨眨眼，摊了摊手：“我不过是来凑热闹的。”

四个天使长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战意，于是都撸起了袖子。

米迦勒拔出长剑，火红的眼眸亮得吓人，他兴奋的笑了起来，像个领着小伙伴和另一群小朋友打群架的顽皮男孩一样无所畏惧又朝气蓬勃：

“早就忍你们很久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