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他开口前,祁臧道:“不是我不把人介绍给你,只是革命还没有成功!”
荣勇非常护犊子,当即道:“你这么优秀,谁这么没眼光?!”
“没办法,他比我优秀多了。等见到他你就懂了。”祁臧赶紧问,“师父,你当年怎么追的师母?”
沉默半晌,荣勇道:“这追老婆啊,道路是曲折的,方法是多样的,至于根本原则嘛,只有两条。记住了,保准你立于不败之地!”
祁臧:“什么原则?”
荣勇面不改色抛出一句:“第一,脸皮够厚。第二,抗打击能力强!”
祁臧:“…………”
想到什么,严肃打量祁臧一眼,荣勇语重心长。“不过要是人家实在不喜欢你。你也不要太过纠缠啊。小心构成骚扰了。”
可他真的主动亲我脸来着。
如果排除他喝醉酒谁都可以亲的可能,再排除他只是想找人解决需要的可能……那他就是对我有意思吧?
祁臧问荣勇:“那你怎么确认师母喜欢你的?”
荣勇非常得意。“我拉她手的时候,她没拒绝,她还朝我笑了!她脸都红了!”
祁臧心说,那我比您强。
八年前我们都……
昨晚我们还亲了很久。
祁臧没敢想下去,作别荣勇后,他就开车回公寓了。如果许辞下午要去加班,他就开车送许辞。
这个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署名为“孔峰”的人。
孔峰在拘留所工作,祁臧跟他挺熟,特意让他帮忙盯着血莺。
对于血莺,每一个来访者,孔峰都会调查;对于她打的每一个电话,孔峰也都会监听。
可至今为止,血莺没有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
然而就在今天,居然有律师来探望血莺。
电光火石间,祁臧想明白什么——
该不会当时血莺在民宿里藏过东西,被四色花的人得到了?
四色花的人想来做什么?
跟血莺做交易吗?
祁臧顿时严肃万分。
孔峰在电话里对祁臧道:“目前还在办手续,他们还没见到血莺。按规矩,他们谈话的时候,我不能在场。我注意到了他们的车,必要的话,我去他们车底安放定位跟踪器。”
祁臧点头:“嗯,定位器要装。这是追踪四色花下落的好机会。我马上赶过去。尽量把那律师留下,他是哪家律所的、谁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找到的他,全部打听清楚。”
血莺这颗棋埋了这么久,四色花都毫无动作。
如今他们总算派人来了!
祁臧迅速打方向盘,往拘留所而去。
拘留所那边,孔峰朝拘留所对面的街走去。他刚才调取了监控,看见那个律师就是从街道边停着的那辆桑塔纳上走下来的。现在他打算走过去安装定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