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雪佳见两人笑不出来,摸摸自己的光秃秃的脑袋:“怎么,不好笑吗?”
“唔,好笑。”陆清酒只能捧场的说了一句。
“好吧。”侯雪佳道,“看来你们笑点比较高……”
陆清酒很想叹息,但又觉得侯雪佳都这么积极了,自己这声叹息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好在这时候白月狐的话夺走了侯雪佳的注意力,他说:“水俸呢,怎么不在?”
“他有点事出去了。”侯雪佳说,“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
白月狐点点头,他道:“你休息吧,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
侯雪佳十分听话的躺回了病床上,道:“那我就不送你们了,也不知道下次见你是什么时候……”
“总有机会的。”白月狐说,“清酒,我们走吧。”
陆清酒点点头,和白月狐一起离开了病房。
“她是普通人吗?”陆清酒总觉得这事情有些不简单。
“是。”白月狐回答。
“你们认识多久了?”陆清酒道,“看起来……你经常来这里。”
“不长。”白月狐道,“十几年吧,我偶尔会过来看看。”
陆清酒:“……”十几年,对于人类来说已经是非常长的一段时间了,只是对于像白月狐这样的长生种的,却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瞬间罢了。
“我们就这么回去了?”陆清酒问。
“不。”白月狐说,“等水俸过来,我需要办点事。”
陆清酒道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