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逐渐变成了负担,凌霄下半身胀得难以自持,这时莫说一夜七次,就算嬴风提出要一夜七十次怕是都会冲动地应了。他紧紧咬住牙关,就是不希望在忍耐不住的情况下说出什么令自己后悔的话。
隔着几寸的门板外又传来敲门声,对于被按在门上猛干的凌霄来说这声音就如同砸在耳膜深处一般,他浑身都僵硬了,嬴风也慢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进出着,一边留心外面的动静。虽说他速度减慢了,可手却下意识再一次握住凌霄的分身,拇指顺着沟壑的边缘来回涂抹。凌霄难受地狠狠低下了头,牙齿几乎要将下嘴唇咬破,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门外的同学很诧异,他回寝室后才发现还有东西落下没拿,可返回去再敲门,刚刚还有人在的寝室却没了动静。时间也不早了,这两个人能去哪里?
“嬴风,你还在吗?”他边敲边问,“我刚才落了一样东西。”
凌霄的牙缝被人撬开,嬴风的手指滑了进去,他很想就这样顺势咬下去,可一想到那天咬破嬴风手臂后自己的出格举动,只得又强行忍住了,任由嬴风胡作非为。
那同学敲了片刻,不见回应,道了声奇怪,转头离开了,房内的两人一动不动,待听到脚步声走远,嬴风一把把他拉离门口,又就近地按跪在沙发上。凌霄方才神经绷得太紧,又因为被嬴风封住了出口憋得头昏脑涨,连反抗的动作都没做出来,就再一次被狠狠地侵入,这一次他终于没能忍住叫出了声。
“可恶,你给我解开啊!”
嬴风置若罔闻,凌霄几乎要疯了,指甲紧紧扣住椅背,皮垫被他掐出十个深坑。由于身体得不到发泄太久,他的双腿开始丢脸的打颤,不得不借助上肢支撑身体,好在还有嬴风扣住他的腰,让他不至于滑下去。
嬴风每一次冲撞都带着足以将他推至顶点的力量,可至高点却像织了一张遮天蔽日的巨网,无情地将他拦截回来。他仿佛一个溺水之人,每次接近水面都被人按沉,氧气就这样一点点离他而去,甚至营造出灵魂碎片开始消散的幻觉。
高涨的欲望在他体内不受控制地乱窜,遍寻不到出口,走到哪里都引起一阵颤栗,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嬴风也察觉出凌霄抖得厉害,他把他翻过来,仔细打量。凌霄的刘海已完全被汗打湿,整齐地贴在额头上,刘海下一双永远犀利有神的眼睛如今几乎迷离,但又直直地瞪着嬴风所在的方位仿佛在控诉他的罪行。
嬴风伸手撩开他的刘海,顺势来到了他耳边,轻轻地捏了下耳廓的软骨,凌霄竟浑身抖了抖。
嬴风情不自禁地附唇上去,凌霄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突然跳了起来,将嬴风的脸扭到一边。
“不要!”他的眼神中竟有恐惧,虽说像这样的次数不多,可凌霄却敏锐地洞察出嬴风诡异的喜好。每当他不再蛮力无情的挺入,而是像现在这样从表情到动作都无比温柔地含住他耳垂时,就是他高潮来临的先兆。而一旦嬴风达到顶点,自己受到的刺激将数倍叠加,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得不得发泄,凌霄几乎可以预见到自己是死路一条。
嬴风的前奏被打断,有些不满地咬住下唇,眯起的眼睛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凌霄为了身家性命着想坚决不妥协,他拼死捂住双耳:“你不解开我,我也不会让你碰到!”
嬴风的控制力在精神深处走了一圈,几乎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强制凌霄将手拿开,关键时刻,还是凌霄提出交换条件时坚定不移的表情占领了回忆高地。
凌霄感觉到嬴风的手从自己腰间离开,紧接着握住自己肿胀到极致的分身,仅仅这样一个动作便令他激动得蜷起了脚趾,两条腿将嬴风胯部紧紧夹住。他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垂下,嬴风无论想对他做什么,都有如探囊取物。
嬴风教训性质地套弄了凌霄两下,这次以对方无法阻挡的速度咬上了他的耳朵,并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在凌霄出口处一抹,蓄势已久的粘稠液体喷薄而出,一股接一股,势如爆发。后庭狭窄的甬道不再像之前那样有节奏地收缩,而是持续不断地收紧,再收紧,硬生生将嬴风同步带上了高潮,两个人的快感透过灵魂的连结传达至彼此,复制、叠加、翻倍,连嬴风都少有地发出一声闷哼。
待到嬴风眼前的白光慢慢散去,睁开眼,看到的确是凌霄紧闭双眼,头歪向一边,竟然就在过度的亢奋中昏过去了。早知道这种方法如此有效,他又何苦忍耐了泼猴一整天。
凌霄几次高潮的量攒到一次射出来,量多得惊人,嬴风的手上、他的胸口都弄得一塌糊涂,直到射到完全射不出来了还在那里残喘着一跳一跳。嬴风等他彻底停下来,擦净粘稠的白浊,这才把凌霄抱回床上,整个过程凌霄居然都没有醒过。
凌霄睡熟了,嬴风反倒不困了,把借来的书重新翻看,欲望封闭的实际应用效果显著,不知道里面的其他内容是不是一样有效。想到军方的长期计划,以后每周都要经历一天同样的亢奋期,书里的知识点少不得要一一实践起来。睡梦中的凌霄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拱了过来,贴在嬴风的身侧。嬴风伸出右手,搭在他肩部,看上去就像搂着对方一样,凌霄这才睡得踏实了。嬴风一手搂着凌霄,一手拿着书静静地读,这间一整天饱受摧残的寝室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清净。
——
恒河电脑的屏幕闪了下,他立刻紧张地奔到电脑前,果然看到“神秘的朋友”发来的讯息。
——进展如何?
——非常顺利。
这个神秘的朋友几天前突然出现,居然掌握了大量只有国家机要人员才能接触到的机密。他不仅知道月影的存在,甚至详细地提交了一份如何使其苏醒的报告,就连配型的血源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恒河先前以为是哪个同仁的恶作剧,但在详细地研究了那份报告以后,惊奇地发现那就是一直以来他们在找的东西,整篇方案写得有理有据,找不出任何疑点,这个人的水平之高,远在他之上。
对方提出继续合作的唯一条件,就是向军方隐瞒自己的存在。恒河犹豫再三,对科学的狂热追求战胜了一切,于是他以自己的名义将该份报告递交了上去,至于如何与凌霄基因配比成功非常好解释,他前不久才在军方的救护站接受了治疗,数据库中有他详细的记录。
上级给出的批复是立刻执行,转天凌霄就被带到了他面前,而第一次提取到的血液样本也被顺利输进月影的身体,没有发生任何排异反应。
——你的方案非常完美,没有任何一个理由会导致这个计划失败。
恒河加重了赞美之辞,在他心中,隐约闪现出一个念头,关于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我想我知道你是谁!
有一个人,曾经到他念书的学校做了一次公开演讲,从此他就为这个人的学识、阅历以及能力深深折服。他是科学届的天才,是每一个像他这样的学生都会崇拜的对象,就算这个人后来被国家通缉逃亡,也无法改变恒河心中对他的狂热。这样一份堪称完美的方案,如果是这个人,就一定可以做到,也只有他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