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act
up
in
my
live
stream,don't
you?
you
little
bad
dog.”
听着手机那端陡然紊乱的浅浅呼吸声,秦绝垂眼掩住眸子里闪过的一点红光,因情绪亢奋而迅速失去水分的唇舌越发干渴。
她舔了舔嘴唇。
“now,go
find
yourself
a
pair
of
handcuffs
and
put
them
on.”
秦绝的嗓音沉得更低,不是秦封状态,是她本人在末世里“真动了火”时常有的音调。
确实,也唯有程铮听过。
她缓慢地动着嘴唇,自然在扶手旁垂下的左手已经下意识地伸展起五指。
它们太久没碰过一些柔韧的、带着血痕的、富有活力的肌肉组织了。比如绷出青筋的脖颈,因发力而硬实的肩膀,又或是撑得住她手劲的腰、腿、脚踝,或者别的什么。
“as
punishment
f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