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娜稍微收回了那么一点视线,笑道:“你的头发这漂亮,又黑又顺滑,我们都羡慕死了!怎么保养的呀?留了很长时间了吧?是不是都没剪过呀?”
薛千重随意道:“确实。”
翟娜只是开玩笑那么一说,没想到这人竟然给了个肯定的回答,登时愣了:“不会吧,上学的时候难道校长老师能同意?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连女生都不让留长发呢!”
薛千重道:“流行。”
张郝和小冷同时低下了头,翟娜觉得这人忒不给美女面子了,连松江赶紧打圆场:“这位兄弟是在国外上的学吧?这国外男的长发多的是,连颜色都是不一样的,这种程度也就不怎么招眼了!吃菜吃菜,不要坐着不动嘛,要不要来点酒?”
不少嚷嚷要喝酒的,白的红的都要,张郝拒绝道:“我待会要开车,这酒可是不能沾,这边该有**查岗了。”
络腮胡嗤笑:“有**怎么了?现在到处混乱,他们还能在这上面浪费警力?他们不喝我们喝,喝够了就在这旁边找个地儿住下,回头再去……”
姓胡的刀疤脸桌子下的腿一蹬,络腮胡登时打了个趔趄,差点滚桌子底下去,胡刀疤没事地一挥手,“滚蛋!人家都是喝醉了说胡话,你这还没开喝呢就胡咧咧了!老子先说好,今儿都不许喝酒,想喝晚上住下的时候再喝,免得误事!”
酒席间连松江再问:“张兄弟,我们这么投缘,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啊!不知你们打算到哪里去,这如今哪里都不太安全,如果没有目的地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万事都有照应。”
张郝夹起一块肉片放嘴里嚼着,连连摆手,“嗨,我们都是混子,无组织无纪律,最怕被别人拴着!也就这样了!连兄你们可不一样,若是今后混得好,说不准我们会找你帮忙,到时候你可千万别端架子啊!”
连松江忙道:“怎么会呢?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留你们了,希望还有再见的一天。”
只有活着才有再见的一天。饭饱,四人连在C市休息一晚都没有就离开了这座城市,胡刀疤、络腮胡等人脸上的不怀好意他们可以看得出来,如果不选择与他们一起,或许他们就会成为他们下手的目标。至于到底看中了他们之中的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城市的末端,胡刀疤和军大衣看着消失在远处的车停止了追踪,军大衣恨恨道:“MD,他们竟然没有在这里停留!难道知道我们在跟踪他们?”
胡刀疤示意他掉头回去,他们可不能因小失大,连松江是个不简单的人,跟着他说不定能得到他们想要的,跟上去可能什么也得不到,“也许他们早就察觉到留在这里多一分危险,连松江说他们是从比他们还远的地方到这里,有俩小子一看就是南方人,从北到南再到西南,不简单啊!追上去说不定我们也讨不了好去!”
领头的人通常都能审时度势,底下的小兵卒子往往目光短浅,军大衣还记挂着他看到的东西,心痒痒道:“老大你没看到他们车里挂着的玉牌,成色比我见过的都好,只是一个车子就而已挂这么好的东西,可见他们必定有不少好货!可惜了!”那几人开车门的时候他瞧准了机会偷窥的,当时就起了心思,没想到这几人警惕性这么高,始终也没有机会动手。
他们所跟踪的人正一无所知的行驶在高速上,车前座玉质的小牌子摇摇晃晃异常通透,军大衣猜对了,这块玉确实不错,但在张郝眼中,这种玉质跟他所收藏的差得远了,他拿得出来的通常是不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