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左心里难以接受,但身体的变化已经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反而被高涨的欲望弄得有些呼吸急促,他一方面觉得恶心,另一方面却又强烈地想要发泄。
萨朗图冲那个女人点了点头,那女人迅速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爬上平台,跨到了他身上。
沙左看到这个女人长满了肿块的死灰色祼体时,自己的感觉已经无法再用语言来表达,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在一片混乱中喊了一嗓子:“我诅咒你们永远都是这个鬼样子,永远!”
萨朗图的手捂在了他嘴上,那种窜进鼻子里的腐臭味和身体里不由自己控制不断掀起的欲望交替冲击着他的意识,他只希望这时候能有谁给他一拳,把他打晕,打死也行。
黑色的断崖顶上,有两个人影,一坐一站,沉默地看着谷底的发生的事。
当萨朗图拿出那株植物时,站着的那个人转过头看着身边坐着像看戏一样的人:“纳伽。”
“嗯?”纳伽整个人都隐在黑暗中,从站着的角度看过去,他的帽子遮掉了整个脸,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
“还不动手?”说话的是个女人,漂亮的一张脸上满是焦急,“你答应牧师跟我过来,不是为了看戏吧?”
纳伽没有说话,也没动。
她挨着纳伽蹲下,盯着他的侧脸,纳伽隐在帽子之下的脸上看不出他的想法,只能看到他抿着的嘴和微微挑起的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牧师说一定要保护这个人……”她停了一会继续说。
“跟我有什么关系,”纳伽打断了她的话,转过了脸,沙哑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和冷漠,“那是你们自由城的事。”
她没再说话,再说也没有用,她不是第一次跟纳伽打交道,这个人永远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道理和劝说在他面前只是空气。
但纳伽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一直沉默地看着谷底兴奋的原住民,她也只能等待,尽管她很着急,牧师说过,一定要把这个人安全带回去,不能落在任何其他人手里,一定不能。
牧师似乎很有把握纳伽会帮忙,希望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个女人开始脱衣服的时候,纳伽站了起来,伸手往背后打了个响指,一直远远站着的德拉库摇晃着走到了他身边。
“莉莉卡,”纳伽的手指在德拉库的喙上轻轻敲了敲,“这些洛布为什么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