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是谁?”这个词让沙左的脑子里立刻浮现了自己在家玩全息游戏时穿着金色长袍拿着杖的角色。
“自由城的牧师,不想活了的人可以找他。”
“他为什么让你救我?”
“不知道。”
“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自由城。”
“自由城是什么地方?”
沙左觉得大概是自己这一连串的问题让纳伽有些烦躁,他用手指夹着帽檐往下拉了拉,不再说话。尽管沙左想要问的问题还没问出十分之一,也只能闭了嘴,他不想惹急纳伽,这人脾气似乎不太好。
“纳伽,”沙左在厚厚的毛毯上躺好之后犹豫着又说了一句,“你的德拉库……对不起。”
“没关系,还有别的。”纳伽提到德拉库时,一直冷淡的声音终于有了变化,带着些郁闷。
沙左想起了常飞对着德拉库射击的时候,纳伽沉着声音骂的那句“混蛋”,对于纳伽来说,那只德拉库应该是很重要的伙伴。
“你有很多只德拉库吗?”沙左其实不想再多说话,但腿上和屁股上的伤一直疼得厉害,他如果不靠说话来分散注意力,会扛不住。
“三只,它的孩子。”
“它是妈妈?”
“都是。”
“什么?都是?”沙左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