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秦总,真是失礼了,”一看到请柬上的被邀请人名字,言雨的脸色大变,立刻换上尊敬的脸色,“秦总,请这边走。”说完,她看了眼秦煦谨身边的青年,“这位是?”
秦煦谨眯了眯眼睛,“这位是言总与其前妻之子,言小姐不曾见过也是应该的,小言,这位是你的妹妹,言小姐。”
言雨听完秦煦谨的介绍脸色已经是变了又变,但是看到秦煦谨明显站在言孜衍一边的态度时,脸色白了几分,但是面上还是勉强维持着友好的态度,“那么,二位请。”
言孜衍挑了挑眼皮,言雨没有叫他哥哥,他自然也不会认为眼前这个手腕不差的女人是他的妹妹,何必在这种事情上勉强自己。
在另外一边招待宾客的言述见到看到自家妹妹正在与两个男人交谈什么,一眼便认出其中一个是与他有过合作的秦风总裁,与身边的宾客聊了几句,便迎了上去。
“秦总,多谢今日前来悼念亡父,”言述向来知道秦风总裁为人冷漠,更不喜交际,虽然给他发了请柬,但是实在没有想到秦煦谨会来悼念,一时间他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请节哀,”秦煦谨冷冷的颔首,对于言述的过于客气也没看在眼里,更多的注意力倒是放在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言孜衍身上。
言述也不由得多看了言孜衍几眼,随即变了脸色,他不是言雨,因为他曾经见过言孜衍,今日看到言孜衍出现在悼念仪式上,心情是说不出的怪异。
但是看了眼秦煦谨,他也就迎了两人进去,只是神色实在算不得好看,只是在这种环境之下,即使他脸色难看,也不会有人认为是他待客不周,至于一些有心的,自然明白这其中弯弯绕绕,瞧着言孜衍与言述四成相同的脸,大多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是男人,在外面玩玩也就是了,怎么把孩子也玩出来了,现在好了,死了都这么尴尬,所以男人不仅要在外面玩,而且还要会玩才行。
言孜衍无视四周各式的目光,目光直视着灵堂上挂着的照片,不到六十的男人看起来如同四十岁般,俊秀的脸上还带着点点笑意,他面无表情的走上前,恭敬的鞠了三次躬,取下胸前的白花放在众多白花当中,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对于一个在生命中不怎么出现的人,即使挂着父亲的名义,对于他来说,也比不上乡下爷爷奶奶的照顾。
四周或戏谑或看戏或轻视的眼神在看到一向冷漠出名的秦风总裁走向青年时,变了脸色。
之前他们以为秦煦谨是给言家人面子才来参加悼念仪式,如今看来恐怕不是给言家人面子,而是给这个或许是言耀东私生子的青年面子。
戏谑或者的轻视的眼神顿时纷纷变为审视,谁都不是傻子,谁也都不是瞎子,看到言家的两位继承人脸色都不怎么自然,就知道言耀东遗产的问题没那么好解决了。
悼念过后便是宴席,一些没有离开留下来用餐的宾客倒是存了心看热闹,这安排座位就是一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