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灵蹙着眉,过来将红红扶起来,那边花浅伸着手,道:“朝朝也拉下我呗?”
朝灵不开心地伸过手将花浅拽起来,这一拽没拽动,她瞪了一眼花浅,正欲用力,后者笑着摇晃地爬起来,“我也是摸过小姑娘的手了,回头要与我娘说说。”
朝灵一愣,回过神时生气地伸手打了一下花浅。
花浅笑嘻嘻的,拎着那解下来锁链,道:“该帮红红解了,这害人玩意,哪个狗屁大魔捣鼓出来的东西。”
沈温红伸手触及那黑色锁链,眼底意味不明。
朝灵问:“现在解吗?”
沈温红笑笑:“朝灵会了吗?”
朝灵脸一红,道:“会了,你都把手教了我一次。”
沈温红莞尔,撩起烟白发丝,将白皙的后颈露出来。朝灵指尖凝聚灵力,探过去开始画阵。花浅探头一看,“我先前就想说,红红你也太白了吧?你是我见过最白的妖!”
沈温红道:“白的妖,很少见吗?”
花浅想了想,“不少啊,我娘房内的姐姐,一个比一个白,我娘也白,但是我爹黑,这一白一黑一搅和,我出来白也不算白,黑也不是黑。”
朝灵本来很紧张的心,因花浅这一说笑,倒是缓了不少。
沈温红问:“那你要是承了你爹的黑,那岂不是现在看不到你?”
花浅哼了一声:“什么看不到我,你变相说我黑成炭是吧,我跟你说,小爷我夜里双眼,赛过鲛人珠!”
朝灵笑问:“你见过鲛人珠吗?”
花浅昂头挺胸,“怎么没见过,我娘就是个鲛人,鲛人珠都被她用来当耳坠子了。”
沈温红一愣。
朝灵问:“你娘是鲛人,你爹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