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眼睛红红,里头闪着水和媚乎乎的光芒,明明看着就是被欺负的那个,此时偏偏找回场子来,哼唧唧的抱着唇分后的怀绥索吻。
怀绥气息粗重起来,强忍着将冬早推开一点,低喘着在冬早耳边笑说:“再亲一时就去不了地府了。”
冬早脸颊憋气憋的红通通,但是精神完全活了起来。
他熟门熟路的跳到怀绥身上,双脚圈住他的腰,吧唧吧唧的在他脸颊上来回亲,无赖的说:“我的小宝贝儿每次都很听话给我亲的,你是我的小宝贝儿吗?”
不去地府才好呢,冬早心里半点儿舍不得阿绥下油锅。
“胖胖听话,”怀绥双手托住冬早的肉嘟嘟的屁股蛋,顺势捏了两把,“地府来回不过一会儿,这事儿了了才没有后顾之忧,外面又是狐妖又是魔怪,你在这里若是怕,我先将你送到别的地方?”
他明显不喜狐妖和魔怪的语气,让冬早忙不迭的开口解释。
“不要不要,”冬早摇头,“狐妖是阿湖,魔怪是石头,都是我的朋友,”
他满脸担心,“你,你去地府还回的来吗?”
小胖早对于怀绥的仙位没有半点儿预计,总觉得下油锅炸一遍他的小宝贝儿就要烟消云散似的。
“至多,”怀绥算了算人界的时间,然后给冬早一个准确的回答,“至多半个时辰,我一定就回来了。”
“可是,可是,”冬早拉着怀绥,“我还是不想让你去,我,我能不能自己去?”
“相公是用来干什么的?”怀绥反问冬早。
冬早立正回答:“是陪吃陪睡的小宝贝儿。”
“还有一点也要记住,”怀绥将冬早放回到地上,又给他整理了下衣摆,将两人的窘迫部位遮住,然后理所当然的教导冬早,“相公是关键时候用来挡刀的。”
冬早一脸受教。
小树林里的月光因为隐没在云层里而忽明忽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