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双手搂住怀绥的腰,仰头看着他,啾啾亲了两下怀绥的脸颊。
“如果她一直哭你就一直安慰吗?”怀绥知道冬早心软,“若是她说要你娶了她她才不哭呢?”
冬早脸上果然出现了纠结的神色。
怀绥一个头两个大,正后悔问出这种可能让自己会心塞的问题,就听冬早说:“那,那就没办法了,只好让她哭了。”
好在傻胖胖呆了些,嘴巴还是很甜的。一句话总算是让醋桶熄了火。
山顶上有个小石屋,门半开着。
冬早走过去试探叫道:“石头,你在吗?”
里头哐当一声吓冬早一跳,石头随即瞪着眼睛跑出来,大叫一声:“冬早!”
经过六七年的不间断修行,石头身上原本萦绕不断的魔气已经消散殆尽,如今又学会了将自己的犄角收回去,看着和一个人类青年没有任何差别了。
这些年他一半时间用来修炼,一半时间用来打猎种地,时不时下山去城里交换一些吃穿用的物件,过得轻松惬意。
他一边和冬说明,一边带着他往屋里走。走进石屋中一看,冬早果然看见墙上还挂着半扇腊肉呢。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干货,锅碗瓢盆也样样不缺,家具摆设虽然很简单,但也是个认真生活的样子。
“我都七年没有见到你了,”石头给冬早和怀绥倒了茶,虽然前面一直想拉着冬早的衣袖,都给怀绥挡住,他现在却依旧敢壮着胆子和冬早说:“我特别想你啊冬冬。”
“我也想你的。”冬早回应朋友间的问候。
石头嘿嘿一笑,脸颊红红的。
怀绥坐在边上只觉得眉心一抽一抽的疼,这一天不知克制了多少次捏死人的冲动。
“你们坐你们坐,”好在石头稍微也有了自己的分寸,且变得稳重一些,赶在怀绥发作前他起身走到屋里一处小隔间,哐当哐当剁骨头,“我做饭,一会儿老白也要过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