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登时退开一两米,惊悚地着那只圆瓜仿佛芯子里在打架,向四面八方凸起,寻找一个出路。
“要要要要出来了!”楚歌重重咽下口水。
所有人都表情严肃地等待着最终从里头蹦出来的东西,方拾一在心里预演着用枪射成筛子,和用扇子戳成筛子两种情况。
那只圆瓜扭曲膨胀了好几分钟,就在气氛越来越紧绷的时候,“啵”的一声脆响凭空响起,然后就见那只圆瓜又又又瘪了回去。
秦浩挠挠后脑勺,向法医,“这是……胀气放屁了?”
方拾一:“……”
一时间是什么紧绷感都没了。
竹真真松了松肩膀。
“笃”、“笃”、“笃”
就在这时,三声沉闷的敲击声,如同重锤一般,贴着竹真真的耳朵后边响起。
她靠着窗站着,听见从身后窗户上传来的被撞击声,后颈汗毛都立了起来。她猛地转过身,摆出攻击的架势。
“等等,是应队!”秦浩认出来,连忙出声提醒。
方拾一快步过去,把窗户打开。
应辞一手撑窗沿,干脆利落地翻身进来。
“老大真是不走寻常路……”楚歌声说着。
应辞闻言抬眼向他,眉梢微扬,“那我走正门?”
楚歌想了想他们在正门那儿设的陷阱,层层叠叠的,要是应辞走正门进来,得全手拆了。
他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不了不了。”
方拾一探头出去,窗外没有着力点,也不知道应辞是怎么进来的。
神出鬼没的。
窗户周围的陷阱不多,也受地形条件影响,没法发挥,被应辞拆了两个,损失总比走正门要来得得多。
应辞随手给补上了一个。
方拾一盯着他,应辞表面上好像没什么不一样的变化,但细下又能发现他的衣服褶皱里还有一些没有拍去的尘土。
像是从山里回来的似的。
方拾一挑了挑眉头,对上应辞的视线。
视线相对,方拾一思维发散地想着,这个对视多来几次我能飘。
“去哪儿了?”他压低声音问道。
“核实一些东西。”应辞说道。
“结果呢?”
“不太好。”应辞向他,“有个东西跑出来了。”
“很棘手?”方拾一眨眨眼。
“嗯,当初付出很大的代价才把它关起来的。”应辞说道。
方拾一吸了一声,那确实很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