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约会呀。
蔺景枭翻了个身,覆盖上去,亲他脸颊。
这要是再没感觉就是傻子了,袁奕典抬头,一眨眼就见到近在咫尺的大老虎。
“约会?”蔺景枭轻飘飘的询问。
可这俩字却犹如重锤敲击在袁奕典的心脏,敲的他忍不住扶额。
看不出指责的询问却带着浓浓的委屈,可怜巴巴的。
内心愧疚的小溪流往外冒,袁奕典轻咳一声:“嗯,当然是约会啦,快过来我亲亲。”
蔺景枭耳朵抖了抖,乐了。
电影最后讲了什么,两个新手夫夫是不知道了,他们只是记得第一次电影院,他们在情侣舱中亲的泥泞不堪,甚至衣冠不整,险些做了更深刻的事情。
电影院散场后,袁奕典去了洗手间,在镜子前拉扯自己的衣领,见到上面两个深深的印子。
袁奕典:“…………”
他家大老虎这是不是一直在进步,还是以直线上升的趋势在进步。
袁奕典走出来后,蔺景枭便迎上来:“吃饭?”
“夜宵吗?”袁奕典看了看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多,他哭笑不得:“不要去拍卖场吗?”
“你饿。”蔺景枭觉得他家小植人好几个小时没吃饭了。
袁奕典没好气:“刚刚不是吃了一堆口水。”
蔺景枭一僵,脸色红了。
他瞥了眼小植人的颈子,看到他落下的痕迹,心底美滋滋的,就有种想法。
例如亲一个遍,在小植人身体各处都留下属于他的标记。
余光快速掠过袁奕典挺翘的屁股,蔺景枭脑补了许多美妙却火爆的画面,噗的喷血了。
袁奕典:“…………”
袁奕典都不想细猜:“你是不是在胡思乱想什么!”
肯定是乌七八糟的。
他就发现他家大老虎别看表面上看挺正经一只,但内里闷骚极了,还总想沾点便宜。
这就像是他认知里的现代男人,外表再禁欲,那个时候也肯定疯。
除非心理或者身体有疾病。
袁奕典可是近距离见过对方的水瓶子,尤其是充满气时候的样子,感觉迟早药丸。
袁奕典一面给蔺景枭擦鼻子,一面塞他嘴里一颗丹药。
蔺景枭信任的生生吞下,“什么?”
清清凉凉的,浑身很舒服,叫他一直憋闷的燥热完全消散无踪。
“哦,禁欲用的。”袁奕典笑眯眯。
蔺景枭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