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们大概是逃不走的,科西切的城堡远比我想得还要防卫森严。
科西切欺骗了我,我的父亲是在科西切的阴谋之下不得不死于魏彦吾之手,虽然这无法完全抹消魏彦吾的罪过,但很明显他才是真正的敌人。
我杀出城堡时中了箭,眼看要逃不出去的时候,有个神秘的感染者医生救了我,现在我与他同住在一个有源石泄漏的废弃营地养伤,如果要问我为何不怕泄漏,晖洁,我已经染上了矿石病,而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结果,我并不后悔。
之所以我说是个神秘,是因为他知道非常多关于我的事情的同时带有许多矛盾点,身为在乌萨斯的感染者,通常的状况应该是穷困潦倒、食不果腹,但他的居住点粗略看起来,足够他一个人吃上许久都不需要补充,还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想要提供的一笔巨款。
除此之外,黑蛇、魏彦吾和我的父亲、我的种族等等他全都知道了,世界上真有无所不知的人吗?这让我难以完全放下对他的防备,但在现在我仍然没有什么可行的方案。
关于医生的身分也是我个人的猜测,因为他同时还具有属于科西切秘密部队的战斗技巧,但至少我能肯定他对于医学有受过科班出身的专业训练,另外也有一些技能,也不是一个冻原上的感染者能轻易习得的。
也是托了他的福,我才有写信给妳的余裕,接下来我应该会与他同居一段时间,如果情况允许,我先前曾经从某位伟大的乌萨斯军人手中继承了一本频道号码簿,这一直塞在我衣服的夹层里面,据他所说,这可以让我用大部分的接收器接听军方的情报,我会试着掌握它。
4月16日
「妳要写信给妳的妹妹呀,她现在正在维多利亚的近卫学院读书,需要我托信使帮妳送信吗。」在塔露拉刚刚停笔的那一刻,黑色的眼眸正注视着她,只是这次好像略微带着一丝笑意。
她随即在信上补了一句。
他可能会读心术——不,他可能真的无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