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而放开手,迷茫的眼如同被抽去知觉似得,不停摇着头望着剧烈咳嗽的元韶,遽然崩溃的大哭了起来,抓打着自己,“啊———,呜呜呜……”
也许是恢复了一丝清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发了疯一般的虐抓着自己。
元韶顾不得呼吸艰难,一把抱住女人箍着她乱挥的手臂,止住这自虐的行为,“不要伤害自己……妈,继续掐吧……好不好,不痛,一点都不痛……”
这话灌入耳中,女人哭的越发汹涌了。
就在这个时候,医护人员齐齐赶来,手忙脚乱地将女人送回房间,打了几支针,直到看到女人安静的躺下元韶才远远的滑着墙坐下,那双精致眼韵此刻就像没有生气的垂死动物。
他将自己隔绝在一个笼子里,谁都无法进入,全身冷的就像被抽经冻骨的放入寒冬腊月,脖子上的掐痕还留着青紫的於痕,被灯光照下的淡的几乎融为一片暗淡阴影。
于澄附上那微微颤悚的手,冰凉的温度渐渐被暖上了一层人气,两人谁也没说话,但此刻静溢的气氛像是谁也插不进去。
“本来今天,只是想远远看一眼,没想到……”良久元韶缓过神,苦笑了一声,本来今天仅仅是他想让人陪自己一下,他元韶也有胆小的时候。想不到会被于澄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到不是怕被爆料给媒体,而是不想在于澄面前丧失那点尊严。
紧了紧手上的力道,于澄用行动安抚着,这种时候他知道元韶不需要答案。
这样的接触似乎还不够,他想要温暖一点,更多一点,下意识的一把抱住面前的男人,于澄几乎本能的动了手肘袭击对方,但元韶的格斗技巧却明显在于澄之上,一使力到是让两人贴的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