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评价一块猪肉,无论猪肉愿不愿意,也要被评价。
从没有那么一刻,他宁可死……
他的双腿被拉开,空荡荡的,没有丝毫隐私的暴露在外,挣扎带来的只是越发不留情的拳打脚踢。
他的头被架着砸向墙壁,鲜血模糊了眼前视线,那殷红……温热而绝望的盛开。
就在其中一人已抵了上来,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已经是影帝的发小殷温博。
但从来没那么一刻,他觉得此人帅得惊天动地。
然后他们狼狈的出了ktv,就发了高烧,连续一周不退,事后殷温博说因为他不让任何人近身。
不过这并不奇怪,任何在经历过那样噩梦般场景的人都会排斥他人靠近,但黎语知道不仅如此,似乎还有什么他所遗忘的……
“醒了?”
低沉的声线,醇厚的犹如尘封的酒窖中飘在空中的醉人香气。
黎语转头,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他的头发是纯粹的黑色,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似乎从未有仪态不雅的时候。高挺的鼻梁蜿蜒而下的是无懈可击的线条,那双眸子浓得犹如稀释不了墨的黑潭,分明是透着邪气的脸却生生被压制,只有一股严谨非常的气质流淌在他看似温和的表象下。
从看到他第一眼,黎语就知道也许再也见不到像七爷这样天妒般容貌的人,完美的不像真人,只是往往这人让人注意到的是他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场。
此刻,他姿态随意的拿着一本书,矮凳上还放着一杯热茶,袅袅白雾卷着圈圈上升。
“七爷?”黎语干涩,发出的声音像破锣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