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非出自本意的冲动是错误,这样的错误就该提前扼杀,严渊自信他的自控力能遏制所有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所以这笑,没有别的含义,只是纯粹的长辈对晚辈。
周末……,啊,黎语想起来,他差点忘了那个让他和七爷有交集的昙花宴。
黎语回味过来,再看过去,只能看到绝尘而去的车尾。
话说,好像是有好几天没看看那昙花,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了,呵呵。
怎么今天一直在呵呵,越来越像邵祺那惫懒的货了。
邵祺,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比如,那只沉入海底的手机,和定时发送的短信。
机场。
一个戴着墨镜,染着一头张扬红发的男人嚣张肆意的从出口走了出来。
健康的麦色肌肤,配上时不时上扬的笑意,透着丝漫不经心的兽性,大步走向已经迎上来的黑衣西装人。
没人注意他手里还捧着一盆不起眼的仙人掌,与他整个散发着刺眼嚣张的气场格格不入。
“爸呢?”随口问了句。
“七爷……”保镖想到这些天医院都在医院,便道了一个医院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