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要继续追究,我还想跟他好好交流一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早干嘛去了?

如果他再晚一点,估计我也就随着我以为的那样,追随安安去了,细思极恐,差点啊,万幸万幸,我大着胆子靠近庄慬,用头去蹭他的脸,最后拱了拱他的胸口。

毫不客气地跟他撒了个娇,卖了个萌,如此这般恬不知耻,却心满意足。

“有这么高兴吗?”庄慬最终放弃了继续教训我,伸手捞过我,捏着我的脸,看着我说。

我忍着没尖叫已经够艰难了,他这么问,我还得保持冷静地对他说,是啊,我高兴坏了,快疯了已经。

——你瞒的我好苦啊。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说:“不要做傻事情,如果我不告诉你,你继续这样对自己,就没想过我的心情吗?那两刀,岂不是白挨了?”

我下巴贴着他的肩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那种对我的失望再次涌现,我有些内疚。

安安拼了命保护我,我却不爱惜自己,反叫他担心我,我是如此自私。

想到这里,我想起来安安还有病在身,也不知道我这么靠近他,有没有什么问题,会不会让他感到很累?我刚抬起头准备往后退,退到床尾去,他就按住我,不让我动。

“想跑去哪里?”

不能说话的感觉太不好了,安安一句又一句,我却只能汪汪汪,他也只能靠猜的才能明白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