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再过得久一些，恐怕会被彻底忘记，那么，就由他来记录吧，也就只有他能够记下了，毕竟过去的印记道不会留存。

岁月静好，永恒之光越来越强盛，原本连接在一起的时间线完全断开了，纪元没有了先后顺序，一个个开始无限靠近永恒之光。

有一天，冬青的声音传到灵性纪元每一处：“凡是没有过得纪元权柄的外来者，都离开吧。”

这是通知，也是规则，哪怕他们不愿意，也会不由自主的离开。

白羽找到了冬青：“永恒纪元要到了？”

他是在问，但语气带着肯定的意味。

冬青目光悠远，隔着时光看到了终点：“已经到了。”

话落，有柔和的光将纪元穿透，一切物质都透明起来，连同白羽也透明起来。

不过他没有惊慌，白羽已经试过了，他无法抵抗，但冬青就在此处，所以白羽镇静自若，还有闲心看着冬青。

他张嘴说话，但说完后，忽然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说什么也无法传达，因为他感应到所有的规则法则都消失了，自然无法再表达什么。

就连他自己，也仅仅是因为核心一点属于自己的规则力量而勉强存在，这就是进入永恒纪元的依凭。

但白羽忽然听到了耳边温和的声音，那是冬青：“我能听到。”

白羽刚刚说的是怎么这么突然。

不过冬青没去解释，最后阶段，一切重归于道，时间都是混乱的，也就在灵性纪元，有冬青坐镇，才一切如常。

接着冬青将白羽放到自己肩上，偏着头：“本来我不准备告诉你的，但想了想，还是说一声。”

“我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