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得了癌症,死了。
“十二年前,你已经是二级执行官,第十区发生了一件案子。”
那是一桩冤案。
在那个案子里。
妻子早上起床发现丈夫死了,街边的流浪者作证曾经看到妻子进厨房拿了一把刀,隔壁的邻居的说曾经听到争吵声,药店的医师也作证妻子曾经在他这里买过安眠药。
“那位妻子被判处无期徒刑,后来死在了监狱里,当时我曾疑惑过,她入狱的时候也不过三十多点,不至于几年后就死了,后来我查了查,发现是癌症。”
那是魏伯安曾经喜欢的姑娘。
后来嫁了他人。
“那时候你还在别的大区追踪一个凶手,三天两夜不曾合眼,等到你回来的时候,已经终审宣判了。”
那时候,还是二级执行官的魏伯安,没有权利调查那么多。
只不过他清楚,那个他曾经喜欢过的姑娘,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他眼睁睁看着正义被扭曲,真相被掩埋。
“那时候,你一定感到很无能为力吧。”
陆看着魏伯安。
“那个孩子,那场冤案,父亲死亡,母亲进监狱,或许你把他看做了自己的亲生骨肉,或许你也曾想要收养他,但他拒绝了,选择去了福利院。”
也就在两年前,那个孩子十八岁,离开了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