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金属在雨水的洗礼下泛着银白的光泽。
没有蓝血,这是一条单独的机械臂
中年人嘴角有血,右臂上也有两条恐怖的撕裂伤,像是被什么猛兽的爪子用力撕开的,鲜血淋漓,苍白的皮肤翻起,露出被雨水打得惨白的血肉。
他跌跌撞撞走到前台,要了一杯热水。
“我的祖宗哟,你们出去打完架惹完事能不能就别回来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么多租客就不能有几个正常的吗”
老板长吁短叹。
他开旅店也有些年头了,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般胆战心惊过。
以往每隔几年的邀请函发放的时间,气氛也不过是比较紧张罢了,那些流血事件都在看不到的黑夜街边。
今年这还没开始,就陆陆续续有枪声响起,死亡人数也开始激增。
“热水。”
老板一杯水放在前台,一同给出去的还有一些白色的药片。
“这是止痛药,幸好我经常准备着的。”
“多谢了。”
中年人没有任何犹豫。
他就着热水,吞下了两片药。
没有雨水的冲刷,他右臂上那些惨白的血肉又开始渗出一丝丝红色的血液。
医生急忙回到二楼去,拿着他的箱子来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