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号病毒库，一个哪怕在赛博空间中，都讳莫如深的存在，更是传说中，母城养蛊的地方。

而在赛博之潮时期，那里更是‘信息素病毒’的源头，而这种独特的‘伴生病毒’，几乎毁掉了整个彷生人世界，数以亿计的彷生人，无论等级，无论身份，都深受感染，几乎相当于在这个星球上打了一场‘基因战争’。

而戴维·希尔伯特的目标，是在‘0号病毒库’的大门上，撬开一道缝隙，然后通过成千上万、千奇百怪的病毒与AI进行共生试验，制造出一种适应赛博网络的数字生命。

而这，就是这场赛博试验的真相。

在赛博空间上传意识，意识会被重组一遍，变成一种‘赛博人’。

准确点说，赛博人是最‘真实’的自己，是没有道德观念约束的自己。

只有AI、赛博黑客这种特殊阵营的产物，以及像高工这种老司机，才能避免这种人格分裂。

而数字空间则完全不一样，‘意识上传’只是上传，只是数字信号的分裂和重组。

第二层、第三层。

[你的意识经过数字层的洗礼，智力+2、感知+2]

[你的意识经过数字层的洗礼，智力+3、感知+3]

数字乱闪之际，瞥了一眼旁边的滴嗒，果不其然，这个少女玩家一脸的惊讶。

“成为数字生命，获得的洗礼会更多，而从AI改造成数字生命，比起普通人，成功率更大。”

滴嗒摇了摇头，很是坚定的拒绝：“我不愿意。”

“为什么？”高工好奇道。

“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反感，”滴嗒斟酌着言语，“它们对待数字生命的态度，十分的让人难以忍受。”

“文明伦理如果没有在文明诞生之际生根发芽，是这样的。”

高工说了一句谜语人似的话语，而一旁的滴嗒若有所思。

如果说第一层数字空间是介乎于虚实之间的，那么当传送到第三层数字空间，展现在二人眼前的，就是一个接近于现实的模拟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