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我一只手被南荣烈控制,另一只手却还闲着,猝不及防,我的巴掌又扇了过去,这一次未遭到阻拦,准确无误,狠狠地打在白蒹葭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白蒹葭的脸上瞬间出现我的掌印,又红又肿,大快人心。
屋里人除我之外均是一愣,随后便是白蒹葭的尖叫声、哭泣声。
既然你想演戏,本姑娘就配合你,让你的眼泪流的痛快些。这一掌本姑娘不遗余力。可惜内力不能运用自如,否则让你满地找牙。
我警告般的晃了晃打人的手。
南荣烈无奈地看着我,放开了一直攥着的那只手,转而去哄白蒹葭。
“绿衣不是故意的,白姑娘别生气。”
南荣烈说得真好,对,我就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打她,她得当场命绝于此。
白蒹葭闻言哭得越发起劲,突然抬头怒视我道:“绿衣姑娘自己毁了容就见不得别人容貌端正是不是?所以才要害我是不是?”
心中一凛,我的目光如嗜血的宝刀扫向南荣烈,随后又扫向四两。
在白蒹葭面前我从来没有摘下过面纱,她是如何得知我毁容的?除非他们二人之间有人对她说起此事?
南荣烈一脸无辜,四两也连连对我摇头。
也罢,现在不是计较此事的时候,关键是她为什么要针对我、诬蔑我?
“白蒹葭,你别在这儿装可怜,演个戏就说自己中毒了?手段差了点吧!”
谁知听我说完,她突然挣脱南荣烈的怀抱弓起受伤的腿,双手一撕,“刺啦”一声裤腿撕成两半,白花花的皮肉露了出来,差点到了大腿根。
我快速的瞪了南荣烈一眼,见他面色微红猛得错开了我的目光。看来,他是看见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如果有人非要让人去瞧,这也是挡不住的事。
白蒹葭似乎豁出去了,哭着指向她的伤口:“你们看你们看,这不是中毒是什么?”
目光停留在她小腿外侧,伤口处果然已经发黑,散发着不好的气味。
我心中大惊。
刚才为她上药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变成如此情形?
我的药都是没有问题的,难道是因为她体内的不明的毒素?这件事太过匆忙还没来得及问四两,怎么又演变至此?
白蒹葭见我不说话冷哼道:“你现在没话可说了吧?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吗?”
“证据?这算什么证据?你怎么证明这是我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