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么个医疗条件,要什么没什么,要是季铭真给她治坏了,难不成她一辈子就盯着这么一身小红皮过日子?
阿璇这会觉得人生都是灰暗的了。
季铭这会是真尴尬了,有些愕然地朝着纱窗瞪,又着急想看她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就在他正为难的时候,宋寒川过来。
宋寒川过来,也垂眼看了眼纱窗,便冲着里头说:“即便你想要了他的命,也该先出来。要不然我就算想给你递刀子,你也接不着。”
如今季铭真真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卸磨杀驴了。可他这驴还没卸磨呢,小命都保不住了。
他觉得宋寒川要是个皇帝的话,一定得是个昏君,这还没到哪呢,姑娘要杀人,他不仅不劝着,还给递刀子。
不过这话他也就在心里头想想,要真说不出,那可就是大逆不道了。
阿璇这会趴在桌子上,其实也哭不出来,就是心里头又觉得荒唐又觉得不能接受。再听到宋寒川的声音,却是突然闷声笑了出来,好在中间隔着一扇窗子,要不然让他们听着自己又哭又笑的,还以为自己疯了呢。
她这会抬头就问屋外的季铭:“你给我开药之前,想过会是如今这样子吗?”
“如今是哪样子啊,您又不出来,我也没长个透视眼啊,”季铭这会心里头也被挠地痒痒地很,说实在的,这种胎记下毒之事他也是头一回遇见。
所以之前特别去寻了一味药材,这种治疗方法可是他们季家那位惊才绝艳的先祖留下的,也正是因为这位先祖,季家才在杏林界有了神医世家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