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韩侧妃看着他立即不高兴低念叨,“上回老三回来,又是到外头专门请了厨子过来,又是叫上全家一块吃饭,别提多隆重了。”
“那怎么能一样,三弟是在江南办差回来,我是从宫里头回来,”宋泰詹劝她。
此时韩侧妃看着他,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只觉得这个儿子不是自个亲生的吧。
她教训道:“你和老三关系好,他把你当大哥吗?”
“母妃再说这话,儿子当真要和不高兴了。我和三弟乃是嫡亲的手足,再说了他不仅是嫡出还是弟弟,父亲重视他也是应该的,”宋泰詹有理有据地说道。
韩侧妃只觉得自个被噎住了,当即便拿了帕子就想假哭,可是瞧着儿子那理所当然的表情,又没心情表演起来了。
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要真装哭,他只会更认真地说,儿子也并没说错,我本就是庶子,这家中嫡庶分明才是礼法所在。
别家的庶出生怕亲爹待自己不好,可他倒是好,明明白白地摆清自己庶出的身份。
“好了,好了,吃饭吧,”韩侧妃无奈道。
此时王妃的正院之中,淳王刚坐下,便问道:“请本王过来有什么事儿吗?”
“瞧王爷说的这话,我和王爷是夫妻,难不成非得有事才能请王妃过来,”淳王妃如今三十都不到呢,她十六岁时就被选为淳亲王继妃,进门一年就生了女儿,第二胎就得了儿子,当真是三年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