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没有说话。
两个人并肩走出酒吧,侍应生帮忙将车开到面前。
小姑娘手指发凉,沈南灼从车后座的纸袋拿出外套递给她,声线低沉如水:“先穿一下。”
秋末冬初,天边星子繁集。
喧嚣退潮,微凉的夜风里,他突然听林栀后知后觉地,小声说:“不会啊。”
满天星光下,沈南灼微怔。
看到她垂着长长的兔耳朵,用近乎虔诚的语气,认真地说:
“虽然一直没怎么打过交道,但我在很多人那里都听说过沈叔叔。”
“他们说你凶、说你高冷,可我接触下来,觉得沈叔叔是一个好人。”
她轻声说,“像妈妈一样好的人。”
前夜宿醉一整宿,第二天还要照旧上班。
林栀就没见过比这更惨的社畜人生。
还是做大小姐好啊……
趴在桌上,她发出漫长的叹息。
翌日是周五,林栀的schedule不排任何心理咨询。
往常这一天被空出来,是为了给咨询师留时间,去找自己的督导做个人咨询,或是进行小组活动。
但今天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