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每次作死大师这么说过之后,江澄就要腰酸脖子痛,前者是挠痒痒挠的,后者是咬脖子咬的。
“行啊。”江澄答应的毫无压力,直到吃完了,安置好了小核桃,她被作死大师压在了床上,衣服不断减少她才发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江澄:“……”这什么情况。
仿佛看出了她的诧异,作死大师理所当然道:“吃了我的好吃的,就要肉♂偿啊。”
江澄:“讲道理,那是我的吃的。不不不,现在问题是,你——要来真的?”
作死大师又扒拉掉了江澄的裤子,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不然呢?”
江澄一脸古怪,犹豫道:“那个,但,你不是有难言之隐吗?力不从心什么的……?”不然按照他这个禽兽的状态,也不该忍到今天才下手吧。
作死大师头一次露出了青灯大师一般的寡淡神情,他沉默着开始脱衣服,然后扯了扯嘴角,“难言之隐?力不从心?”
江澄见他拉开僧袍的动作,咽了咽口水,抬手捂住那露出来的,玉一样的肌肤,“有话穿上衣服好好说成不成?你这样我很方。”
作死大师,“方?很快就软了。”
江澄:“……”似乎语言已经无法沟通了,江澄外衣一卷就往外奔,但是显而易见,她逃不脱大师的手心,于是很快又被压到了床上。
“等等等等,大师这样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