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细细沉吟之后，白羽凌发现了一个问题。

“如果投影就可以恢复混沌之龙的力量，那么让那些无潜力的一阶大君主一直凝聚本源不断召唤，是不是就可以快速恢复他的力量？混沌之龙的层次上差别很大吗，不对，那应该是他自己赐予的吧......”

白羽凌当即不解的问道。

“哼哼，你以为召唤混沌之龙投影的代价，仅仅就是一些潜力和本源力量吗？”

可露冷笑一声，低沉的反问道。

白羽凌隐隐有些明白了，可露说过沉睡的凶妖灵大君主都被混沌之龙吞噬了，若是这样可行的话，唤醒那些大君主在余下的时光不断凝聚本源才是最大化的利用方式。

“灵魂，在召唤后的那一刻，他们的灵魂就已经不再属于他们自己了，混沌之龙的投影岂是那么好召唤的，区区大君主一阶，全部本源加起来，连我的一缕本源都敌不过。除非能全部凝聚一点，否则就会被我贯穿直接轰杀，何况是混沌之龙。

神兽本质是不会减低的，混沌之龙被封印消磨那么久都不死便是因为这一点，不然以他刚突破封印衰弱到连大君主级别都的力量，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露揭晓了答案，颇有些骇人听闻，要是那些凶妖灵大君主知道自己不自知的献祭了自己的灵魂，会如何感想，绝望？以凶妖灵混乱天性，会反叛吗？考虑到混沌之龙的力量和身份，反叛成功率为零，他们从上到下，包括噩梦独角兽等圣灵守护者在内，根本就反抗的资格！

见白羽凌很好奇，可露也乐于满足他的好奇心。

“神兽召唤和血脉召唤是不一样的，要形容的话，用祈愿召唤更为合适，献祭自身，祈愿强大的存在投影降临，实现自己的愿望，媒介越强，召唤到的力量也就越强，成功率也越高，若是本源媒介的话，得到神兽认可直接降临意志投影都不是不可能。

而祈愿召唤需要得到本人的承认和力量媒介，别看他们暂时没什么变化，但灵魂本源改变，这一生都不可能有寸进，同时会在潜移默化向混沌之龙盲目崇拜，即便献祭自己的全部也毫不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