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疼！

在从豁口钻出的下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疼痛，无处不在，他几乎要融化了一般。

可是在这股疼痛中，他感觉到了一种更为特殊的气息，像是电流，苏苏麻麻的在身体里流窜。电流所到之处，那一处就会变得很舒服，浓郁的生命气息蓬勃生长，随后还有更为强大而有力的称为力量的东西在滋生。

古玉书一边忍受着痛苦，一边享受着力量的洗礼，冰与火的考验，终于让他忍不住呻&iddot;吟了一声。

“玉书？古玉书？”焦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低醇的声线既陌生又熟悉，哪怕过了千万年，古玉书都能清楚的分辨出发声的主人是谁。

谷辰东，他的战友，他的同伴，他的，双修道侣，他用生命去爱的那个男人。

哪怕什么都看不见，哪怕伤痕累累，哪怕自己已经烧成了焦炭，他依旧无视所有的阻碍，准确的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

“东……东……”

古玉书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房间里，他沉默地看着头顶上的房梁，总觉的光亮入眼的那一瞬间，眼前的世界扭曲了那么一瞬，但是细细打量却没有丝毫怪异之处，显然是自己多心。

他缓慢的撑起身子，简单的动作此刻变得异常的艰难，好似一个初生的婴儿一般，四肢无力，对眼前的世界以及自己的认知都是如此的陌生。

然后，他就那么简单的，顺理成章的摔在了地上。

“唔……”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忍不住的轻呼出声，下意识的紧闭双眼，迎接疼痛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