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回答道：“深渊意识在你的理解之中，应该是类似于生命法庭这个级别的存在，并不是真正的‘万物之下’，所以也不需要创造了生命法庭的‘万物之上’出手。而且，深渊的力量虽然强大，可并不能在真实宇宙中使用太多的力量，因为真实宇宙是‘万物之上’创造的，其中的所有规则权柄，都被‘生命法庭’所掌握着。”

秦横懂了。

在万物之上oaa的世界里，oaa说了算，就算是深渊意识是oba的意志化身，实力堪比生命法庭，但那是在所有世界之外双方的实力相当。

就像是在秦横的道果世界里，同样成就了一世之力，战力也一定会比现在的秦横更强的通天教主，真的要和秦横打，也会被他完全压制一样。

反之亦然，秦横在通天教主的世界里和通天教主打，也同样会被完全压制。

秦横又问道：“深渊意识有办法直接消灭吗？”

永恒这一次不仅没有抢答，还沉吟了片刻之后才说道：“有，只要毁灭了‘万物之上’创造的一切，那么，深渊意识就会被完全毁灭，包括了‘万物之下’也是如此，祂存在的意义就是毁灭‘万物之上’创造的一切，只要一切都毁灭了，祂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刚刚升起某种想法的秦横，又熄灭了这种想法。

《毒液》之旅对于他而言其实没什么收益，毒液那样的共同体太弱了，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无法爆出有用的特性，就算是共生体之神纳尔，也只是爆出了‘创造共生体’、‘深渊之力’这两个特性而已。

前者不需要多说，后者是类似于天神之力一样的能量类特性，数值上相比于现在秦横所拥有的能量量级而言，也是没有多少提升作用。

相比之下，如果能够干死深渊意识这个毫无争议的妖魔鬼怪，那收益可就太大了啊。

但毁灭一切……不说秦横现在根本做不到，就算是秦横现在有什么外挂和方法能够做到，oaa这个万物之上也一定会弄死秦横先。甚至不需要oaa出手，也不需要生命法庭出手，包括永恒在内的五大创世神明就能够弄死现在的秦横。

等到秦横真的可以无视oaa的时候，又何必在意一个深渊意识呢？

甚至连oba对于秦横而言也没什么意义了。

“所以，你不想和我为敌，就是希望我帮你们对付深渊意识。”秦横说道：“或者说，是祂意识具现出来的，类似于共生体之神这样的存在？”

之所以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秦横能够感觉到，只是降临的这一点时间，永恒的身躯就出现了一些不稳的迹象。

真正的五大创世神明，似乎也没办法长时间的存在于某一个真实宇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