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不说话吗?你竟然喜欢自己的叔叔?还真是胆大啊,就算我都不敢做这种事……”男人模糊地说着,到了后面,似乎在笑,“更何况,我也没这么帅的叔叔啊,哈哈……”
“你……”郝鑫觉得有些奇怪了,他耸动肩膀,要把人推起来。
下一秒,耳朵又被咬住了,夹杂着热气的声音传进耳膜:“不过无所谓了,喜欢就是喜欢,有qíng人终成眷属什么的,很好不是吗?守在身边的不珍惜,非得惦记远方的,这是专qíng,还是自虐呢?诶,我说,郝鑫,我帮你一把,这qíng可记好了,我以后会找你讨的。”
“什么?”郝鑫真的很痛苦,他甩着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是在他凝聚力气的前一刻,压在身上的人突然翻身而起,一个枕头丢在了他的脸上,柔软的c黄垫弹压反复,等他将枕头拨开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人了。郝鑫翻了个身想要坐起,可是仅仅将头台离c黄垫,是一阵天翻地覆,于是白眼一翻,又瘫在了c黄上。
船舷上。
郝运和章四少钓了不少好货,眼瞅着午夜了,困倦上头,也到了收杆的时候。正说着,身后传来脚步声,两人转头去看,向硕挽着袖子,一脸贼笑地走了出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郝运,就像偷了腥的猫一样。
“结束了?”章四少看了一眼,问了句。
“嗯。”向硕点头,自打这位四少有了心尖儿上的那个人之后,玩闹的工作大多都推给他了,除非实在推不掉,才逢场作戏一下,这日子过得整个一老僧生活,也不怕憋得慌。
“郝鑫呢?”郝运张口先问这个。
“醉了,在我屋呢,我就是来说这个的,我一个人折腾不动他,要不你下去帮个忙?”
郝运马上就放下了海竿:“走吧。”
向硕侧身让郝运穿过,脚下一错,反而向着章四少那边走了去。
等到脚步声消失了,章四少问:“你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