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车停了下来,送他们的人似乎下车小解,郝鑫趁机表演一下证明自己的存在,不过这下就糟糕了,对方说了几句当地的俚语,然后很快有什么东西就盖住了他的口鼻,于是白眼一翻,他就晕死了过去。
“糟糕!”郝运心里暗道,郝鑫的反应给了他最好的提示,当即他闭住口鼻,当毛巾盖住他的时候,他奋力挣扎了一下,装模作样地晕了过去。
对方是个老手,不放心的在他身上又摸了几下,确定他真晕了,又重新绑了绳子才离开。
郝运松了口气,幸好劳拉曾经对他说过被麻药晕倒后的症状,尤其是初期,因为残留的自我意识会让人的身体紧绷,甚至肌ròu颤抖,直至二十秒后才会彻底松懈下来,所以如果遇见那种一瞬间就放松的人,就要小心了。
确认他们晕倒后,前面沉默了一路的两个人终于开口交谈。
尖细的嗓音说:“真他娘的冷啊!”
厚沉的说:“就快到了,回去了还有热烫喝。”
郝运侧耳倾听,这些当地话他勉强能够听出个大概,在那些无聊的牢骚之后,终于迎来了他想要的qíng报。
“头儿让我们小心一点,最近抓的人不能往老地方送了。”
“当然,前几天抓的人才最重要,这些小角色算什么?”
郝运眉心一蹙,知道这一招失败了。
可是没过两句,尖细的人又说:“不过也离得不远,十来分钟的车程就到,无所谓了,只要今天晚上能回家就可以。”
另外一个人说:“这两个亚洲人怎么处理?你审我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