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事关生死,只能胜。
至于自己心里的这些坎儿,就等着战争结束后再说吧。
这时候,郝运已经在楼下坐了有些时间了,他也没去找郝鑫,而是将小布吉调开,问了雷神一些话。
郝运对徐峰的存在是忌惮的,虽然人死了,可是郝鑫崩溃的那一幕让他怎么都无法安心,所以等到手上的事qíng解决完,他又过来了。
“就这些了?没和你提到徐峰?”
雷神想了想,蹙眉:“我不太清楚,中间他和我说过两句中文,当时我觉得奇怪,所以就记下来了。”
“什么?”郝运眼睛一亮。
“呢湿伤?呢湿伤子?杯子?”记下来是一回事,可是说中文又是另外一回事,雷神挤出来几个奇怪的发音,然后就发现自己忘记前后顺序了,只能焦急地开口,“杯子上?湿呢?nonono!!湿杯子?呢上?上我?”
“……”郝运一头黑线地打断他,掏出纸笔,把雷神嘴里说出的几个发音都用相似的中文代替,然后开始拼字。
七个字组成一句话并不难,可是雷神发音奇怪,而且吞了两个字,真相就变得扑朔迷离了。
郝运尝试两次,可是心思不稳,决定暂时放弃,将纸笔放在了胸口的口袋里,站起了身:“我上楼去,你先回岗位去吧,告诉他们我很快就来。”
雷神点头。
郝运走上楼,推开随意关上的房门,当看清c黄上人影的时候,脚步和呼吸都瞬间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