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伸出一个巴掌,“五个抠门戎家的脆梨。”不让你白跑一趟。
荀灌接过纸条,“以后有这种传纸条传话的事情尽管来找我。”
尚书台,王悦从堆积如山的案牍中抬起头来,“灌娘?”
“清河给你的。”荀灌将纸条交给他,“物归原主,告辞。”
“且慢。”王悦起身,“清河人呢?她是练剑受伤了,不便出行吗?”
清河有话都是当面讲,明明可以来见他,为何要荀灌代为转达?
一定是清河受伤了。
荀灌想起清河拙劣的剑法,“怎么可能,她天资平庸,进步缓慢,也不够勤奋,她不会像你我那样练到受伤的。”
王悦更疑惑了,“她为何不来见我?她很忙吗?”
居然还有比见我更重要的事情?清河太反常了。
荀灌道:“我只负责传纸条,其他我都不知道,我要去金钩马场练骑射了,告辞。”
王悦打开纸条,清河在上头说了孙会这个月失去音讯的事情。
孙会是曹淑留在江南的心腹帮忙安顿下来的,王悦将纸条扔进火盆焚烧,回家问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