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冏声音颤抖:“你为何要杀我?”
“问得好!”刘曜赞道:“其实你不问,我也会说。”
刘曜附耳说道:“你欺负羊献容,我不会饶过你,我怎么能让你投降、好好活着呢?你必须死,而且,要死的足够惨,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司马冏一听,顿时浑身僵硬,“你和皇后有奸情!”
刘曜点头,“果然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希望你的话能够成真。谢谢你的祝福。”
言罢,刘曜双手抱住司马冏的头颅,用力往上提拉,司马冏发出非人的惨叫。
刘曜臂力惊人,居然活生生将囧贼的脖子给扯下来了。
刘曜将司马冏的头交给曹淑,“拿去,送给皇后。”
曹淑将头颅装箱,送到皇宫,羊献容打开扫了一眼,面无表情,“交给前线的长沙王。”
曹淑把箱子交给红袖军郗鉴,轻轻抱着羊献容,“在我面前,你不用当皇后,你就当你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要憋得太辛苦。”
一听这话,羊献容紧紧抱着曹淑,眼泪滚滚,瞬间浸透了曹淑的肩膀,“他怎可以……还被清河看见了,为什么我最最想保护的人,却要看到我最无助没用的时刻?我好恨!我恨他!”
曹淑拍着羊献容的背脊,“他死了,他不会再伤害你了。”
羊献容哽咽道:“我为了一己私欲,让清河背负这些痛苦,我后悔了,可是却再也回不去了。”
曹淑安慰道:“我生的女儿,我也心疼她,但是咱们已经说好了,清河将来嫁王悦,肉烂在锅里头不是?再忍忍,清河明年就及笄,熬出头了就好。别看清河这孩子现在吃苦,将来她是个有福气的,人生那么长,不要只看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