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宁帝眉毛耸动,难以置信,“仅是如此?”
宋袆:“就是如此。”
双目对视,太宁帝舔了舔干燥的唇,“夫人尝过了,觉得滋味如何?”
宋袆:“很好。”
太宁帝问:“比之丞相如何?”
男人啊!宋袆故意激将,说道:“各有千秋。”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太宁帝一把将宋袆拖过去,施展浑身解数,让宋袆饱餐一顿,由于路程太短,又坐着羊车,宋玮四舍五入算是吃了一顿快餐。
寂然饭毕,太宁帝又问,“笔直丞相如何?”
宋袆说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太宁帝被撩得星火燎原,恨不得把宋袆留在宫里,说道:“昔日卫子夫也是在车内承欢,夫人可想过当第二个卫子夫?”
汉武帝在车里临幸卫子夫。太宁帝的意思昭然若揭。
宋袆笑道:“我也算是风情万种,实非良人。皇上莫要错爱了。”
言罢,宋袆整了整凌乱的衣裙,下了车,此时羊车都出了台城,太宁帝纵有不甘心,也只得默然目送宋袆离去。
宋袆撩完睡完就跑,徒留太宁帝失魂落魄。
自从清河搬到台城灼华宫,襄助傀儡帝后,中书省的中书郎王悦就经常在台城值房里过夜。
王悦在夜色的掩映下,去了灼华宫,还没和清河说上两句话,太宁帝来了。
真是大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