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押韵的呢!
钟唯唯同样狠狠瞪他,为了泄愤,她当着他的面端起酒壶,嘴对着壶口,挑衅地把整整一壶陈酿全喝光了。
气我?我就把你的好酒全喝光了!
重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并不介意也不多管。
直到她喝光了酒,才又推过一壶去:“有本事你把这个也喝光了。”
“小意思而已!”钟唯唯恶狠狠地抢过去,又喝了半壶。
突然想起来,重重地将酒壶一放,恶言相向:“想灌醉我让我出丑?我才不上当!”
居然发现了。
重华十分遗憾,照旧面无表情:“钟唯唯,如果照看一年抵扣三年半役期,三十年役期你要照看几年?”
钟唯唯放了酒壶,掰着手指一阵乱算。
越算越算不清,算得目光涣散,额头鼻尖浸出一层细汗,脸上的粉红之色也越来越浓。
重华撑着下颌,满意地看着她醉眼朦胧,着急抓狂,再悠悠来了一句:
“算不清楚吧?我早说过你是个傻子,天生少根弦,胆小又懦弱。”
酒壮怂人胆,钟唯唯突然站起来,俯身逼近了他。
鼻息咻咻,把带着酒香味儿的温软气息吹到他脸上:“二傻子,别以为做皇帝很了不起,别以为长得好很了不起,别以为数术好很了不起,告诉你,我就是不喜欢你,就是讨厌你!
小气又自私,霸道又不要脸,说话不算数,背信弃义,专门欺负老实人!
你有情人很了不起啊?只要我想找,我也不缺的!”
重华冷了脸:“钟唯唯,你喝醉了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
钟唯唯只觉得终于把心里隐藏的那些话说出来了,真是太舒服,太爽快了。
她越说越得意:“什么给个机会让我问问题,你不就是想要我问那个女人的事吗?我偏不问!为什么不问?
因为我不喜欢你,根本没想过要嫁你,所以关我什么事?别说是一个女人了,就是十个八个都不关我事。
你爱找谁就找谁,我不在乎,我是彤史啊,专门为你打理安排这种事的彤史,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在乎了?”
重华忍无可忍,眼里往外喷火,磨着牙道:“钟唯唯,不要借酒装疯……”
话未说完,钟唯唯已经拎起酒壶,将酒水往他头上浇:“还有,什么破彤史,你那些大小老婆,统统都去死!你也去死!别耽搁我嫁人!姑奶奶不缺人稀罕!”
重华勃然大怒,猛地站起来,一把揪住钟唯唯的衣领,像老鹰抓小鸡似地将她拎起来,大步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