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钟唯唯赢得正大光明。
钟唯唯松一口气,忍不住挖苦道:“梵周的使者听好了,先学做人再学茶道,只有内心干净了,才能点出真正的好茶。
不然别说是什么活水,就是心头血,也点不出好茶来。”
众人鼓噪着要让梵周使者兑现诺言,梵周使者哪里甘心。
下跪磕头都不说,从皇宫爬出去,立在城头大喊三声“梵周输了”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只怕不及喊出来,随行的其他梵周人就敢当场杀了他这个有辱国格的家伙。
原本以为是胜券在握,谁知竟然是个坑。
梵周使者怒吼大叫:“就算茶碗没有问题,其他地方也一定有问题!我没有输,是你们使诈。”
重华哪里容得他撒野,当即冷了脸,厉声道:“把这个寻衅生事的跳梁小丑拿下!”
众侍卫一拥而上,把梵周使者扑倒在地。
梵周使者的随从全都惊跳起来,求情的求情,威胁的威胁。
重华不为所动,冷冷地道:“让他把他的诺言兑现。”
就有人压着梵周使者,逼迫他给重华下跪磕头。
然后又把他拖到钟唯唯面前,先逼着磕了一个头,再打一记耳光:“叫奶奶……”
梵周使者忍无可忍,猛地冲着韦柔大声道:“淑嫔娘娘!我与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的害我?”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韦柔身上。
韦柔吓得脸色惨白,不由自主地往韦太后身后缩了缩,底气不足地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梵周使者想到接下来重华就会逼迫他从皇宫里爬出去,再爬到城头上去喊“梵周输了”。
然后他会被同伴杀死,留在国内的妻儿老小也不会有好下场,豁出去地道:
“难道不是你派人送财物给我,让我今天一定想办法把姓钟的女人弄走的吗?”
韦柔吓得连连摆手:“我没有!你不要含血喷人!”
又回过身,对着重华使劲磕头,哭得一塌糊涂:“陛下,陛下,他冤枉我……
臣妾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梵周使者来给您贺寿,更不知道他要斗茶啊。”
重华面无表情地看着韦柔,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为何这里这么多人,他唯独只咬你一人?”
韦柔答不上来,呜呜咽咽的掩着脸哭:“他看臣妾好欺负……他这个是挑唆,是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