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我真觉着你不能这么惯着他,欲禽故纵知道吧?男人得吊着点才行,我是心理专家,我懂。"
傅蔓面色泛着红润,酒意上头,"我告诉你,等我追到他,立马甩了他!然后挽着新欢从他面前离开!让他这么折磨我!"
林子姗眸子一勾,"好主意,会不会跳舞?走走走,我们跳舞去!"
"会啊,怎么不会。"
两人都有些喝多了,摇摇晃晃往舞池走去。
傅蔓刚来钟家的时候,被钟远山逼着去练了几年芭蕾,随便在舞池扭一扭都很有味道,不少野狼眼睛泛着绿光朝她挪去。
林子姗悄悄退了出来,得空给某人挂了电话。
"在干嘛?"她靠着墙头笑问。
"有事?"男人清冷淡淡的声音传进她耳里。
林子姗笑的很肆意,"有好东西给你看,去看邮箱。"
江瑾言蹙眉,"什么东西?"
"某人的醉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