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蔓一愣,侧头瞥他一眼,“如果是关于他跟林子姗的,那就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他们的事。”
沈君成会意的点点头,掐灭烟头,启动车子,没再说话。
她斜斜躺在副驾座上,白嫩的长腿微曲,裙子褶皱凌乱,沈君成尴尬的别开眼:“有点危机意识啊,好歹这里还有一个大老爷们。”
傅蔓侧头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扑哧”笑了声,“奶油小生?”
沈君成横她一眼,正欲反驳,她包里的手机响起。
“喂,妈?”
傅雪茹很久没接到她的平安电话,心里有些不安,便想着给她打个电话:“死丫头,出去了就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
傅蔓一愣,真的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听到傅雪茹喊她“死丫头”了,自从来了钟家之后,傅雪茹都只跟着钟远山喊她蔓蔓,妈妈不知道她有多怀念当年那虽没什么钱,却粗着嗓子一口一个“死丫头”喊她的日子。
也许是夜色正好,也许是心境正好,傅蔓眼眶泛酸,鼻尖抽搐,声音哽咽,颤着嗓子开口:“妈,我想你。”
傅雪茹握着电话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听着电话那头的人一边哭一边说想她,钟远山刚踏进房间就见她一脸诧异的表情,忙上前:“怎么了?”傅雪茹抬眸摇摇头,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别哭,妈妈在家里等你。”
傅雪茹刚收了线钟远山就追问:“蔓蔓怎么了?”
傅雪茹听着她在那头断断续续的哭,心里头也难受,叹气道:“许是受委屈了,这孩子从小到大就很坚强,即使受了委屈也都憋在心里,更不会动不动掉眼泪,远山,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哭的那么伤心,一刀子一刀子割在我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