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坚持不下去了,每天这么折磨着身边的人,倒不如潇潇洒洒的走,享受与她们最后的时光,但是他也没想到,蔓蔓会这么执着,一直被人坚持着的感觉真好,更何况还是他的亲生女儿,有生之年,他是否还能听到那一句“爸爸”——
江城以北,京都。
尽管已是入了冬,深夜虽冷了些,但夜景一如既往的美丽。树木干枯,枝桠秃顶,这一切都似乎在象征着什么。
最近大家似乎都过的不太好。
比如——
沈公子。
沈老爷子日日夜夜跟催命似的抽打着自家孙子,“你跟薇薇的事怎么说?”沈公子彼时刚洗完澡披着浴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靠在沙发上翻着最新一期的财经周刊,这期的财经周刊封面人物就是他自己,鲜红大标题“京城第一公子”看的沈君成心头一阵烦躁,微微蹙了眉,头也不抬道:“我跟她什么事?”
沈老爷子顿时不高兴了,呵斥道:“少在我这儿打马虎眼,叶薇是叶家正正规规的大小姐,跟你也门当户对,结婚之后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沈老爷子话里有话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来,顿时有些不高兴,声音渐冷:“谁不是叶家正正规规的大小姐?”
沈老爷子脸色不太自然的别过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说谁谁知道。”
沈君成顿时黑了脸,手上的周刊猛的一甩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回了房间,只留下一句:“奶奶当年可不比叶思强。”
沈老爷子气的一跺拐杖,怒斥:“逆孙!!!!!!”
沈家一直都是从政的,所以沈君成是后辈里第一个从商的,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关系大院儿里的人明里不敢怎么样但暗地里都觉得这沈家公子就是个吃软饭的,更何况长的又是那年轻俊美的样。沈君成有一次听见大院里的一个小孩子在背后说他是软蛋、废物,他当下跟他打了起来,那时候小君成还是正太一个,又从小被沈老爷子呵护在怀里别说打架,那双手几乎连重物都没提过,当然打不赢那小孩,反而被人打了个鼻青脸肿。老爷子知道后生气归生气,又不能跟小孩子计较,人童言无忌他还能跟人急眼儿不?那之后便更加坚定了要将沈公子送上参军的道路。后来部队锻炼了几年的沈君成,皮肤稍微晒黑了一些,阳刚之气顿显。
但依旧摆脱不了京城第一公子的名号。
沈公子回国之后每天似乎更疯狂的刷微博了,叶思每天都会上传一些照片,照片总是会有一个碍眼的男人,沈君成那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抖。明知道看了会不舒服,看了会生气会发怒,但是他就是忍不住要看,忍不住要点开,看看她笑容明媚的躺在别人怀里。
自从上次余果的想法被江昊察觉后,他表面虽看不出异样,但似乎更提高了警惕,余果似乎是一刻也等不牢了,每天都在计划着如何逃跑,她觉得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白天密谋着该如何最好带着同同一起跑,晚上她要承受着江昊霸道又奋力的撞击。
她不想再连累任何人了,她要自己逃跑。
江昊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派人监督她,她根本找不到空挡,不,有空挡,她上厕所的时候那些个保镖会自动消失,闪的远远的。可是厕所只有一个小窗,江季同都是勉强塞过去。
面对这样的监视她简直快疯了。
同样的夜晚,江昊今晚似乎有些醉了,一进门就手脚利落的开始脱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小麦色胸膛,灼热的身子迅速覆上她的,一把撕下她的睡衣,她的睡衣已经换了一套又一套,面对这个男人粗暴的动作她很无力。
今晚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江昊江她的双脚分开到最大,手指恶意的探了进去,余果有些麻木的仰躺着看着他,江昊双眸一沉,心底似乎被激起了火气,“没感觉了?”
又恶意的往深处顶了顶。说实话余果适应了他的物件,现在真是没什么感觉。
江昊今天又想起那些密密麻麻的往事,气道:“你他妈的找死!”
江昊在床事上喜欢刺激、粗鲁,但是他平日里正常的时候还算是个绅士,从来不讲脏话,余果很诧异,因为他今天是第一次。
江昊也是被气急了,他觉得两人似乎越来越远。
他猛然提起她的身子往床边带去,沉腰顶入,双方都已经极其适应对方的身子,余果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嘤咛出声,无关乎感官的刺激,只是做多了条件反射而已,也许是她的反应更加激怒了江昊,江昊重重挺动开始大进大出,撞的余果很疼,她哭出声来就是没有求他,她知道没用。